突 然 发 现   （短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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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能不没有一点欲望。”这是你对我说的那么一句很有意思的话语。

“人，永远是一个永远都不满足的东西。”你毫无眼满地对我说出了这些话。

于是，我便在匆匆的人流中，寻找欲望。

你又对我说道：“人的欲望是那么容易找的吗？它在苍茫的天地人流之中。”

“怎么？人的欲望不是从人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吗？”我带着一种想象问道。

“不错，眼睛就是心灵的窗口，只要我们认真观察，就会有更多的发现，有更深刻的体会和收获。然而，现实生活和人的一切是跟我们的想法有很大的差别的。”你把手中的依仗落叶放入水中说道。

我，从你的目光中惊奇地发现了一种多彩和无奈，也从中读到了你对人生与生活的万般苦涩，也许是你的城府极深，默默地用笑来掩饰一种极为沧桑的意境，然而，我还是从你的话语和表情中感受到了冷暖所交织的那一份苍凉与流露于光和水的一声声诅咒与厌恶，而更多的是内心的罪孽。

这是你教我的结果。

你拿起一颗石头朝河中丢去，轻轻地叹息道：“唉，人的欲望就象石头一样在不同人的手中就有不同的表现方式，很难浮在上面的。所以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

“当你在沙滩上看到这颗石头时，已经无法把它辨认出来了。”我也说道。

“这，是为什么？”你反问。

“这，不就是因为水吗。”

“是啊，水太厉害了。”你用脚踢了踢露在沙滩上的石头说，“难怪我们的先辈们才总结出‘水滴石穿和水落石出’的成语哪。”

这时，我的思绪便沉沉地落入了水中，共同你抛弃的那颗石头似的，在水面上弹跳了几下子就沉入了水底：确实不错我多么希望人的欲望是真诚无私的。能吗？就连植物也不可能。人类不管是男是女，都想尽一切办法来掩饰自己所做的一切尽管有“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欲望，也还是带着许多虚伪的面容去掩盖弥障的。把自己装扮得道貌岸然，口是心非。残酷着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情，在自己的伤口上涂上了一层色彩。

“人，就是在不断地相互利用和争斗。”你突然把手中的树枝折断了说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呢。这种事情我大早比你清楚得多哪。”我漫不经心地答道。

“那么，你的欲望就是当官的啦？”你瞪大了眼睛对着我，“你会说假话吗？你会耍小伎俩吗？你会扛你上司的大腿吗？”

“我，……”我一下子难以回答。

“但凡想当官的，不，是当了官的人，心地是很残酷的，都会我所讲的这些内容与办法，而且还能熟能生巧、很有手段的哪，如果这些你都不到家的话，那就是一个够不上品级的散官，只能是一个平凡的俗人。”

“你的观点，我不能苟同。”我便毫无隐瞒地说，“人各有志，但我可不是那些伪君子的，我只能知道诚实和坦诚，我只知道老老实实地做人和办每一件事情。”

“所以，我想说你……”

“所以，你就混不出个名堂来嘛。”你重复地接给了我的话头，“古人不是说过吗，‘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吗。当官的没有哪一个不是踩着别人的肩膀和尸体而往上爬的。这个就是从我们的老祖宗传给的。”

“你，别那么的越扯越远了。”这时，我才真正地发现了你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人物，你的欲望和梦想比我还难以置信、不可相比哪。仿佛中，天底下所有的人和事都在你的嘴巴上改变了味道和摸样……

真的，我和你的发现，都是在突然之中。

突然的发现，真的使人思想很多，很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