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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是昨天走的,我用一整天的沉默祭奠。想了很多,很乱。他离开的地方是我的第二故乡,那冰冷的铁轨还在,向着远方的远方,向着遥远的悲伤。
又一次春暖花开,我却想起了一个叫大荒的老人。他曾和海子同事北京政法大学,他负责古文献整理,长时间的接触古文,让他完全沉浸在古文里,聊天说话都是以文言文方式进行,很多人不理解,对他口诛笔伐,可又有谁会试着去了解一个老人的孤独?我和他站在了同一战线,我们一起聊海子,聊海子的诗。他说,海子没有几个朋友,海子很孤独,海子时常一个人抱着书走在林间小道上。海子一直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他用他的诗歌架起桥梁,时间与空间消失了。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海子走了,在昨天。
当我痛苦地站在你的面前
你不能说我一无所有
你不能说我两手空空
这是一个人所有的骄傲。大荒与我约定,在我们有生之年至少每个人要出三本诗集。今天的我看来,我是多么幼稚,又是多么可笑。我不能污辱了海子,更不能污辱了诗歌。我也有我的骄傲,对于大荒所说只要我求他,他就能帮助我,或出名,或出书。可我卑微的自尊拒绝了他,我可以一文不值,不可以失去我的骄傲。正如海子,以他的死迎来了他的生。
远方除了遥远一无所有
更远的地方
更加孤独
远方的幸福
有多少痛苦
我用多少个今天复制了昨天
又把它们无情的挥霍掉
我多么希望
希望某一天的清晨醒来
这个世界是全新的
零度空间2017.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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