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过那些鸟叫,这个城市 还没醒来,在风口的路边 开始兜售自己 我不是站街女,我是儿子的父亲 母亲的儿子 因为羞于启齿的爱,我把自己 移植在这片 孤独冷硬的水泥地
习惯于隐忍伤口,也没有小矫情 在命运的操纵下 我是一个奔波的蚂蚁,战战兢兢地 奔爬在这个钢筋与铁兽的丛林
下一片工地在哪呢 此刻,我摊开手掌,茧子落寞 仿佛映出,工地里欢欣的号子 和机器的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