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说,这秋该久一点 去年冬日的冷伤深入骨髓 要写一本关于疗伤的大部头 像那拉长了屋檐的水幕 似乎还可以长了,再长些
等雨累了,轻吻我双眸 她可以在厚实的大地上安眠 白练般的身段勒紧高坡上的古木 打着旋环绕了一片孤岛,十里外 人在走,水在流,哪里有不同 我又唱又跳,又歌又舞
我一遍遍说,我无比快乐 可当镜子溶了我的秋波 我是该叹一口气,还是 向着秋的深处深鞠一躬 对雨说:这秋是该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