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稚嫩的声音可以穿越时空。
一周了,不知道该怎么下笔,又该从哪里说起。索性就不要什么章法,乱拳打死老师傅,似乎也不错。这几天不知怎么了,总是会想起姑姑、姑父,虽然两位老人都已经不在了,可童年记忆里的暖,亲情依旧。
对姑父印像最深的不是他的沉默寡言和冰冷的脸。而是他会在农闲的时候常常徒步走五六里路,沿着村后的小路,和小路连接着的一些堤坝,来找我父亲喝酒说话。也不知道哥俩究竟说了什么,又怎么会有那么多话可说,往往一场酒,会从日出喝到日暮。然后,也不要人相送,姑父背着手,散步一样的原路返回。有些事,已经记不清了,姑父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我至今仍是不清楚,只知道那时都很穷,亲戚之间多会互相帮衬。父亲常把捕捞的鱼捡拾些个大的,给姑父送去。而姑夫在水稻丰收以后,也会把晶莹白亮的大米,给我家送来半袋。那时候,大都以玉米地瓜为主食,对于能偶尔可以吃一碗白米饭是多么的渴望,便常会期盼姑父的身影。现在的我,或许有那么一点点明白了,我所盼望的只是姑父肩头的米袋。其实,亲情之间,不在乎东西的多少,这是一份常来常往的心意。
而对姑姑的感情是不同的,这缘于血脉,是割舍不了,也无法割舍的。我家有几分田地是在姑姑的村子附近的,差不多有一里路远。每次麦收或秋收的时候,姑姑都会踮着小脚,提着竹篮给我们送饭。姑姑是裹了脚的,走的很慢,三寸金莲不足以支撑她走这么远的距离,我能想到姑姑有多么的辛苦,每次父亲看到姑姑的身影就会让我们跑去迎上一程。而姑姑坚持为我们送饭,一直到她走不动。
窗外冰冷的雨,敲打着冰冷的水泥地面,相互之间的渴望惊醒了局外人。那首儿歌在雨中消散,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我相信稚嫩的童音可以穿越时空。
(本文最后被管理员一归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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